花蓮兩週年

第二個整年又過完了,可以再來回顧一下。

一直到末期,開始覺得工作量變大到有點不堪負荷,當然也可能是有點倦怠的成分在裡面,但從薪水來看,比去年大概少一成,所以那種相對的剝奪感還蠻明顯的。

前幾個月的生活其實和去年差不多,後來科裡開始補醫師進來,把 neuro 的值班和報告拆分出去,一開始工作量是變少,但到中期來支援做 angio 的醫師不再來支援,那些 case 開始落在我身上,所以生活更像以前的總醫師,有時會一整天都在 angio room 裡面,沒時間打報告。算一算,今年度的 angio 量比去年多出一倍,難怪疲勞程度大增了。

Case 大量落到我頭上的另一個好處是,可以做一些新的嘗試,另如今年開始做 RFA, 成功做了第一次 adrenal venous sampling, 塞了一個腳的 pseudoaneurysm, 通了 port-A 造成的 central vein stenosis, 塞了一個 pulmonary artery pseudoaneurysm,用手動的方式抽了 SMA 的血栓,夾了斷掉的 port-A、斷掉的 double J、氣管內的異物……回憶這些 case 也是蠻有趣的。

這一年間有兩次自己提出要減少報告量,其實也是考慮了很久,有點捨不得,畢竟報告一分出去可能就要不回來了,而打報告和做檢查比起來,又是 C/P 值較高的收入來源,不過不這麼做也不行,沒辦法在時限內打完的報告,還是拿不到。

累歸累,但收入減少的程度還沒達到不能接受的程度,還是要趁現在有機會可以做 intervention 的時候多做一點,畢竟今年也正目睹一場臨床科蠶食鯨吞的殘酷戲碼,老實說臨床科要把一些檢查搶過去做,不是我們可以抵擋的,就算跳上第一線看門診,收住院病人也沒用,現在不做,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

老實說,那些被臨床科搶去的 intervention 和我無關,反而我還因而受惠,原本不是我的排程日也都可以優先使用房間,調配 case 的彈性變大,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臨床會來和我搶 angio room 時段了。

工作變忙變累,中午就不太能出醫院找東西吃,幸好科裡同仁願意幫我訂便當,不然只能一直吃全家的麵包和素泡麵。

出去飛空拍機和騎檔車的時間也少了,不過因為前半年還沒那麼忙的時候,開始玩起錄影當 YouTuber,所以今年添購了 Sony 相機做為錄影用,還買了一套剪片軟體,不過後來沒時間熱誠也消失後,只偶爾用來剪剪行車記錄器影片,檢舉那些路上的垃圾駕駛。

蘇花公路開下來已經快要破百趟,其實有點麻痺了,後來為了好開,常常利用晚上 9 點到 12 點之間行進,基本上是沒有風景可看的。

今年度還有一個重大事件就是買房,因為去年底被房東趕,下定決心不要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不過第一次買也沒經驗,很倉促,也遇到不少問題,中間還有疫情升溫導致的裝潢延遲,不過總算也是弄好了。

今年一樣沒有產出 paper,距離被扣薪水的時日越來越近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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