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台北除了畢業典禮外,另外就是連續兩攤的家聚。第一攤是然喜學姐的送別,另一攤原本打算我來請學弟妹,不過學弟把 tanny 學長也找來,最後也沒請到客。
花東海岸公路 – 海上的日出是摔車的禮物
決定從山上撤退後,腦子裡一直在思考剩下來兩天究竟可以做些什麼事,也不可能再往山上走,「究竟還有哪沒去過?」「就走台 11 線到台東吧!」這麼決定之後,也是繼續祈禱老天給個好天氣,前一天從山上下來時那股山雨欲來的壓迫感讓我有點不放心。
To cure sometimes, to relieve often, to comfort always.
決定從山上撤退後,腦子裡一直在思考剩下來兩天究竟可以做些什麼事,也不可能再往山上走,「究竟還有哪沒去過?」「就走台 11 線到台東吧!」這麼決定之後,也是繼續祈禱老天給個好天氣,前一天從山上下來時那股山雨欲來的壓迫感讓我有點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