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我人生中, 值得紀錄的絕不是 GU 考試, 而是正式交出神農坡的棒子.
記得三年多前, 我還是一個大一的小毛頭, 很自以為是的在宿舍裡玩自己架的BBS, 也就是現在這台圓夢, 大約十二月的時候, 忽然有一天 PCMan 告訴我他曾經在家聚的時候跟他學長, 也就是當時大四的賴峻逸學長, 聊到有關神農坡站長的事,當時 lji 學長原本是要找 PCMan 來接, 不過 PCMan 因為還不懂 unix-like OS,剛好知道我還算有點研究, 就向 lji 推薦我, 我當時很興奮, 忽然有個機會可以讓我管這麼大一台機器, 應該還蠻有趣的, 所以就答應了.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神農坡的機房, 綜一靠近全家廁所旁的一個小房間, 那時我找了王丹丹陪我過去, 想說如果我不行的話, 問他看看有沒有興趣. 當時 lji 學長不知道在修理什麼, 可能是弄轉信或是安裝新機器, 我記不得了, 總之我們在裡面討論了一個多小時吧! 好像連午餐也沒吃, 就去上下午第一堂的課. 那天也決定了我最近這三年多來的生活.
決定要接系統站長之後, lji 學長先派了幾個任務給我, 讓我先修好幾個小 bug,還有把轉信的部分搞定, 後來把網路上放出來的我的最愛功能 merge 進神農坡, 在這個同時, 也在舊機器上安裝好了作業系統, 把現在的二站架了起來, 雖然我當時並不怎麼想弄二站, (當然現在還是不怎麼想… XD 誰叫他跟圓夢的同質性這麼高)不過那是 lji 學長的夢想之一, 剛好我過來幫忙他實現了.
過了一陣子, 可能是寒假的時候, 我忘了, 學長第一次帶我過去資通中心跟李威儀先生見面, 這也是我第一次到資通中心去, 感覺還蠻神奇的.
當時我還只是實習階段時, lji 學長會帶我一起去開站務會議, 看到了幾個他系的學長, 其實我還蠻擔心的, 要跟幾個年紀比你大, 又比你有經驗的人共事, 而且在我的地位還有點模糊的狀態下, 有點無所是從, 反正我大概都是去聽聽看他們有什麼意見, 安靜的把中餐吃完, 然後再回去把要改的程式改完. 可惜我對會議這一套沒什麼概念, 這個會議後來就失傳了, 不然定期開會應該是個不錯的方式.
有一次, lji 請我, linlin 學姊, rascal 學長一起去山下的 coffee museum吃晚餐, 那時我覺得學長真是照顧後進, 也看到原來以後等我到了他的年紀, 也要這樣來照顧後進… ^^a
寒假前吧~ lji 要出國還是什麼之類的, 擔心他不在的時候機器當掉沒人管,所以把鑰匙交給我, 讓我可以隨時進去搶救, 從此鑰匙就一直放在我這了.
其實除了要 make world 系統, 或是修改什麼防火牆設定之類的, 不然我也蠻少到機房去的, 那裡沒什麼空調, 位置又小又窄, 烏漆抹黑的, 電腦也只有terminal console 可以用, 實在一點也不方便, 有事的話都是用 ssh 連到機器上去做比較快些.
二站一開始的時候, 是串在神農坡的後面, 用 ipfw + natd 還有 addresstransport 做的, 所以只有一個網孔還可以, 不過這麼一來, 二站寄信和收信的部分, 因為跑 bmtad 所以沒辦法這麼弄, 一直弄不好所以一怒之下跑去買了個 5-port的 switch 來用, 這樣兩台機器就可以分開了.
自從接了神農坡之後, 對硬體就一直很有興趣, 畢竟平常人也不太可能會用到SCSI 的東西, 不過我對網路的硬體似乎更有興趣些, 陸陸續續進了幾張 Intel,3com 的網卡, 有些曾經拿去神農坡上用, 不過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測試才知道他們的確有用… XD, 雖然現在那些卡已經拔回來自己用了, 不過我還是留了一張螃蟹卡給二站用, 我覺得我應該可以做一個 donate list … XD
那時因為 hub 的緣故, 接到 smoky 老師願意贊助的信, 因此跑到研究大樓老師的辦公室去了一趟, 那時候雖然對老師還沒什麼概念, 不過覺得老師真的很挺BBS, 也很願意聽學生的意見, 而且還會跑到圓夢來看, 喔喔… 真是不錯啊!
大二時好像沒發生什麼大事, 大概就是一些不小心把系統弄爛了, 然後緊張兮兮的好不容易又救了回來之類的… ^^a
不過大二時站務換了一批人, 包括于皓, 于鈞, f 等, 感覺起來比以前幾位學長熟一點, 但是就像之前說的, 因為沒有什麼固定的開會, 感覺系統和站務方面好像不是很有效率.
大三時令我最印象深刻的, 應該是幫神農坡買了一台新機器. 一開始的時候,是一位當時大五的陳威志學長, 他管的是社團之家的機器, 透過他我也第一次見到學務處的鳳鈴姐. 買新機器的過程還算蠻坎坷的, 原先以為大約有十萬塊左右的經費, 我就列了一堆高級的配備, dual CPU, 三顆 SCSI 硬碟… 當然後來才知道原來只有一半的經費, 所以只好忍痛全砍了… ^^a
買到新機器的時候, 本來想要自己組裝, 不過放在學務處的零件, 無緣無故被人給裝好了, 所以只好放棄自己玩的樂趣…
把裝好的機器先搬到自己的房間擺著, 那時 saka 用 gentoo, 看起來好像還不錯, 有 linux 的優點, 又有 freebsd ports 的方便, 我也裝來用用看, 新安裝的時候果然見識到新機器的效能, 不過後來對 gentoo 實在不熟, 所以還是換回最愛的 freebsd… ^^a
大三上學期, 看到網路上一堆長輩都在推廣 subversion, 以我這樣喜好追隨的個性, 也在圓夢上裝了一套, 把神農坡, 二站, 圓夢的程式碼全部丟到裡面去管,記得在那之前室友叫我要加什麼功能, 我總是會推託說, 這樣很麻煩耶, 兩個站的程式都要改, 不過丟到 svn 裡面的確輕鬆了許多, (雖然之後我也沒改過些什麼東西), 改好一個站, 只要 merge 一下, 頂多再修掉一些 conflict, 就可以了, 不像以前還要複製貼上老半天, 還怕自己漏了哪個檔案忘了改, 而且隨時可以恢復, 真是不錯用.
大三寒假過後, 我就迷上了網頁, 先是把圓夢的網站弄了個樣子, 後來慢慢加了 blog, 相簿, wiki 的功能, 從那時候開始, 我就很少去動 BBS 的程式碼了,當然幸好也是因為程式沒什麼大問題啦~
大三下學期開始, 我先把圓夢的 Xorg 弄好, 然後再去把神農坡也弄了個圖形介面, 雖然平時會在裡面作業的機會不多, 至少這樣會方便一點, 查網頁或查資料也比較方便. 而且那裡還擺了一套喇叭, 還可以弄一些 mp3 來放放, 感覺還蠻有情調的.. XD
其實大三的時候曾經徵過一次系統的接班人, 那時候面試了兩位, 第一個是護理系的學妹, 那時候她看起來挺熱血的, 雖然在系統方面可以說完全的不懂…=.=我也很熱血, 把圓夢換掉的舊機器先借她回去練習, 也把書借她了, 不過顯然她一點也沒去練習; 另一位是生科系的學弟, 感覺還蠻強的, 不過似乎不怎麼有心, 屌屌的, 接觸過一次之後, 看他沒什麼慾望, 再加上他沒有醫學系待在學校時間長的優勢, 所以後來也沒連絡了, 那時只是心想, 反正工作也是閒閒, 就算真的找不到人, 我做到大六大七, 假設是待在北榮的話, 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所以最後還是自己繼續做.
幸好現在找到這個學弟, kamyu, 看起來功力還可以, (我當初不也是什麼都不會), 看起來也蠻認真負責的, 雖然他的外務也不少, 應該沒辦法把重心都放在神農坡上, (其實我覺得也不用把重心都放上去啦~ 太浪費了… XD), 不過這樣似乎比較合理些, 能夠正常的把工作傳下去, 不要斷掉, 這才是最重要的吧!
大四上跟學弟聯絡上之後, 一直找不到機會可以好好的訓練他, 剛好也沒有重大的事件發生, 所以還是維持我繼續管理的狀態, 寒假的時候, 剛好碰上二站的硬碟大爆炸, 趁著這個機會帶他到學務處還有資通中心去拜會一下, 順便借了顆硬碟回來應急, 等我去換了一顆新硬碟回來後, 才正式帶他去機房修復二站.
雖然現在二站還是沒有完全的修好, 每天尖峰時段上站都超卡的, (難怪長輩們都說, IDE 是什麼? 拿去扔了吧!), 前幾天提醒學弟去買一條新的排線回來後, 接下來就交給他處理了, 希望他能夠多碰一點機器, 跟它熟一點, 當年一次跟 lji 學長在機房修理舊二站的機器也是搞了很久, 尤其是那台機殼又窄又小, 塞了一大堆東西在裡面, 超難做事的. 學長說, 做這就好像在做黑手一樣… =.=
其實我昨天把鑰匙和磁卡給學弟後,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傷, 當我的年紀慢慢大了, 離開這環境後, 神農坡一定會離我越來越遠, 況且我還有一些計畫還沒完成呢~ 雖然把鑰匙傳給學弟, 不代表我從此之後就只能窩在自己這打打東西啊! 我還是會把我原先想做的弄個大概, 日後的維護, 再慢慢傳下去囉…